最近因为前两篇文章耗费太多的心血,身体一直不舒服,昨天整整睡了接近24小时。醒来后,又赶上公众号改版,更加的头晕脑胀,结果竟然导致标题里出现错字,不得已删掉了!
其实,这是一篇老文,发过好几次,也被删过好几次。虽然如此,这却是我自己最喜欢的一篇文之一!
前两天给大家介绍了一部电视剧《大秦帝国》,这篇文就是写的那部电视剧中的主角之一——商鞅!
虽然他是两千多年的人,但是他的思想却深邃而又遥远,穿越了几千年的岁月。在今天,我在很多人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而我们很多人都是当代的”商鞅“,他们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发展,贡献了自己毕生的力量!
▲ 商鞅(约公元前395年-公元前338年),战国时期政治家、改革家、思想家,法家代表人物,卫国(今河南省安阳市内黄县梁庄镇)人,卫国国君的后裔,姬姓公孙氏,故又称卫鞅、公孙鞅。后因在河西之战中立功获封商于十五邑,号为商君,故称之为商鞅。
秦孝公和商鞅商鞅是卫国国君的后裔,姬姓,公孙氏,故称为卫鞅,又称公孙鞅,后封于秦国的商於郡,后人称之商鞅。
商鞅在年少的时候就喜欢研究“刑学”,专研以法治国,受战国著名变法家李悝、吴起等人的影响很大。
后为魏国宰相公叔痤家臣,公叔痤病重时对魏惠王说:“公孙鞅年少有奇才,可任用为相。”又对惠王说“王既不用公孙鞅,必杀之,勿令出境。”
公叔痤死后,魏惠王对公叔痤嘱托不以为意,也就没有照做了。
公孙鞅是一个有理想的人,随着公叔痤的去世,在魏国被冷落。
对于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来,这显然是无法接受的。
那时的秦国是西部边陲的一个半农耕、半游牧的部落,他们偏居西隅,长期与未开化的少数民族混居,虽然还不至于茹毛饮血,但基本上比较没文化,吃的穿的、礼仪用度都让中原各诸侯国觉得别扭,于是天下诸侯就把秦国人当三等公民——这就是历史上比较有名的“诸侯轻秦”。
秦帝国的崛起总是无法和两个重要历史人物的名字分开,这两个名字就是——秦孝公和商鞅。
秦孝公接受王位后,面对的是一个又穷又弱的国家——就像新中国成立时的那样。而它的身边是当时最为强大的魏国——就和那时的美国一样。
新上台的秦孝公为了改变这种状况,采取了割地求和的策略,也和我们改革开放后一模一样的国策,发展经济,韬光养晦,难听点就是装熊、装孙子!
秦孝公欲图一番作为,发布了一个改变秦国命运的《求贤令》:往日秦国自穆公管理期间,修德行武,东边平乱了晋国,以黄河为界限。西边霸占戎翟,开地千里,天子向秦穆公致伯,诸侯前来祝贺,为后人打下了基础,大业有望。其后君历公、躁公、简公、出子四世昏政,内乱频出,外患交迫,三晋攻夺我河西,诸侯都蔑视我秦国,再没有比这更让我感到羞辱的事了!献公即位,镇抚边境,徒治栎阳,想收复穆公打下来的土地,振兴秦国。我想起先君的作为,痛恨在心,各位贤士群臣有能出长策奇计让秦国强大者,我则封他为官,与他一起分享秦国。
或许,今天的你不能理解,但是在那个时代,所谓的“历公、躁公、简公、出子”是他的亲爷爷、亲爷爷的爷爷……也就说秦孝公在天下人面前“骂”了他的祖先!
而最后句话“与之分土”,在那个时代,更是难以想象的,那个时代为了争夺一个城池就能动用上整个国家发动战争,而丢掉一寸土地都会被人奇耻大辱的!秦孝公竟然说谁能让秦国强大,与他一起分享秦国,地位等同于国君!
后来公孙鞅变法奇功,秦孝公实现承诺,将商於郡分封给了他,这就是商鞅名字的由来,后世也称之为“商君”。这个“君”不是我们今天理解的对“君子”的尊称的“君”,而是一国之君的“君”,他是拥有自己的“地盘”和军队的。当然,这是后话。
总之,虽然那时通讯不是很发达,但口耳相传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因此秦孝公的这道《求贤令》很快搞得天下皆知。公孙鞅当然也听说了,于是便携同李悝的《法经》到秦国去。
三言四道
秦孝公颁布《求贤令》后,列国入秦的学子数不胜数,秦国虽弱,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见到一国之君的。
卫鞅到了秦国,就通过秦孝公的宠臣景监,走了后门见到了秦孝公。当然,那时卫鞅还是小有名气的。
他与孝公之间一开始就进行了三次别具意味的对话:
第一次,卫鞅给孝公谈论讲求仁义的王道,当如鲁国,行仁政,息兵戈,力行井田,赦免罪犯。
孝公听着很没兴趣,因为实施王道的鲁国气息奄奄,王道是亡国之道。不过碍于面子,没有打断他的谈话,听的昏昏欲睡。
第二次,卫鞅给孝公谈论讲求礼义的帝道,以礼制为体,以仁政为用,仁政理民,礼制化俗,使国家里外同心,达大同之最高境界。儒家行仁政礼制,不以成败论美恶。不修仁政,虽成亦恶。修行仁政,虽败亦美。
这次秦孝公根本听不下去了,大争之世,弱肉强食,正是实力较量之时,你却教我不以成败论美恶,不觉可笑么?果真如此,秦国何用招贤?
于是卫鞅又说道:“若君上痛恶仁政礼制,卫鞅以为,可行老子之大道之术。官府缩减,军队归田,小国寡民,无为而治。此乃万世之壮举也,则君上定成千古留名的圣君。”
秦孝公恼火啊,气道:“一国之君,听任国亡民丧,却去琢磨自己的虚名,一味的沽名钓誉,这是为君之道么?是治国之道么?”
通过两次交谈,卫鞅提出的儒家的王道、儒家的帝道、道家的无为之道,都没有得到秦孝公的认同。
不欢而散后,秦孝公把景监叫来大骂一通,你推荐的这叫一个什么人呀?我要是大才,这个卫鞅是有才,但是小才,以后要介绍靠谱点的。
景监一听也郁闷哪,这卫鞅也太不靠谱了,不但惹得大王生气,还带累了我跟着装孙子。于是把卫鞅叫来也是一顿骂。
卫鞅倒是很平静,以自己项上人头保证,让景监再帮他说一次好话,告诉景监一定要站在政治高度看问题,不要过分计较个人得失,决定秦国历史的时刻就要到了。
景监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心想八成这哥儿们真有两下子,要不断然不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于是,景监把宝押到了公孙鞅的身上,秦孝公就第三次接见卫鞅。
这一次,公孙鞅给孝公讲起了如何称雄天下的霸道——以法治国,又讲如何的富国强兵。
这就是著名的“三言四道”!
“三言”就是指三次交谈,“四道”就是帝道、王道、无为之道、霸道。
这里简单介绍下帝道、王道和霸道。
总体上来说,帝道、王道都是人治为主,霸道以法治为主。
或许,今天大家肯定会说,人治肯定不行啊,必须法制啊!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并不是人治就一定不好,法制就一定好!
下面,我就说说人治和法制的优缺点:
商鞅说过,人治的特点是:明君则国强、常君则国弱、昏君则国亡!所以,要想快速崛起,必须要有一个敢于施展“铁腕”手段、有远见的睿智政治家!否则,后果难料!
人治企业里,一个好领导,所有员工都会团结一心,会蒸蒸日上;但是,一个平庸甚至差的领导,企业里到处勾心斗角,溜须拍马,人心涣散,终究离不开灭亡!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企业都是昙花一现的主要原因,因为不可能每个领导都是睿智的,只要碰到一个智质平常之辈或者昏庸之辈,这企业要么跟不上形势而落后,要么被竞争对手吞并,最终消失!
那么,如果以“法制”为主呢?
一旦法制制定后,即使是领导者也要遵守,法制一开,法这个系统就自动运转、自动冶理了,所以领导者再傻再笨只要有法在,都不会出大事,但也难成大事。
当然了,无论是人治还是法治都是有其缺点的。
具体的来说:人治具有不确定性,但见效快,崛起快,灭亡也快;法制,具有明确的目标,但是见效慢,持久性强。
人治适合创业、法治适合守业!
人治的关键在于人,法治的关键在于法。
人治比法制要来的更快、更直接,要看领导者的智慧。比如领导者很睿智,那么他能很快的看出谁能重用,并立刻得到重用;相反,法制下,领导者你有再大的权利,你也要走程序、按法度,这样即使你明知道有些人很有才能,但是不合法度,想要重用就会遇到重重阻力或者根本无法重用。
而中国,在改革开放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名义上以法治之国,实际上是以人治为主,法制为辅,这也是符合中国的实际国情的,也是快速发展的需要,因为人治来的快。
也正是因为采取这种方式,中国才能在短短的几十年内走过了资本主义几百年才走过的路,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但是,人治的缺点在中国经济快速发展起来后,就逐渐的暴露出来了。
在改革开放初期,那时相当于“创业”阶段,需要是个人魄力,需要的敢作敢为,再加上,那个时候人人都穷,想贪也贪不到什么,所以人治为主是符合发展需要的;
随着经济发展起来,社会财富的增加,人性的贪婪面就暴露出来的,这个时候主要靠当政者的道德修养和自我约束来防止腐败滋生蔓延,是不可能成功的。
前些年,由于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大范围的反腐肯定会影响经济发展,因为国家也很清楚,那些腐败高官的力量是极其强大,他们不仅仅代表自己,还代表着他们背后的利益集团。
在经济高速发展的过程,对他们实施全力打击,很显然是得不偿失的,因为很可能延缓经济发展速度,同时,那些贪官的力量更可能引起社会动乱!
2015年以后,中国经济增长速度放缓,到了结构调整期,这个时候,中国经济发展体制基本完善了,“人治”的作用不是很大了。
商鞅变法前359年卫鞅任左庶长(非王族大臣领政),开始变法,后升大良造(相当于丞相)。商鞅通过变法改革,将秦国改造成富裕强大之国,史称商鞅变法。
在那个时代,变法是危险系数很高的一件事情,为此,商鞅和秦孝公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商鞅对秦孝公说道:“变法愈深彻,道路愈艰险。鞅悉心推究过列国变法,以为至少需要三个条件:
其一,有一批竭诚拥戴变法之士居于枢要职位。否则,法无伸张,令无推行,行之朝野,便成强弩之末;
其二,真法不避权贵。新法一旦推行,举国唯法是从。即或宫室宗亲,违法亦与庶民同罪;
其三,国君对变法主政大臣须深信不疑,不受挑拨,不受离间。
否则,权臣死而法令溃。春秋以来三百余年,凡新政变法失败者,无一不是君臣生疑。若无生死知遇,变法断难成功。”
商鞅说到这时,秦孝公长吁一声:“强秦,是我的毕生大梦。为了这个梦,嬴渠梁九死而无悔,万难不足以扰我心!三百年以来,变法功臣皆死于非命,此乃国君之罪也。你我君臣相知,终我之世,绝不负君!”
商鞅眼中湿润,“公如青山,鞅如松柏,粉身碎骨,永不负秦。”
商鞅领政后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国民不知法为何故。
商鞅为了使百姓相信法,于是在国都市场南门立下一根三丈长的木杆,招募百姓有能够搬到北门的就赏给十镒黄金。百姓对此感到惊讶,没有人敢去搬木杆。
商鞅就又宣布命令说:“有能够搬过去的就赏给五十镒黄金。”
有一个人搬木杆到北门,立即赏给他五十镒黄金。
至此,国人方知法为何物。这也是历史上著名的“徒木立信”!
当然,商鞅领政后,老世族虽然在秦孝公的强力压迫下有所妥协,但是他们并没有束手就擒,明里暗里的进行疯狂的反击、反扑。
其中,最为典型的是流民为抢水发生私斗,致使大量隶农死伤。按照商鞅新颁布的法令,私斗者,斩!而由于私斗背后有老世族为试探商鞅改革的决心,在背后鼓动、怂恿及支持,因此涉及人数众多,涉案者多达700多人。
在法与感情之间,秦孝公犹豫了!因为,按照商鞅的法令,这700多人都得被斩首!而那时,秦国贫弱,且连年征战,国内也处于动乱之中,一次斩杀如此多人,国内形势将不可预测,甚至可能发生动乱。
除此之外,在此之前,战国一直以礼治国、以德治国,施德政、施仁政。
而商鞅,是法家的代表,他崇尚依法治国,他认为人性本恶,唯有法度可治。
看到秦孝公的犹豫,在这样的背景下,商鞅说出了“大仁不仁”这句话,其意思就是:如果法令颁布不执行,那么有法就等于无法,改革就不能顺利进行下去。其次,暗示秦孝公,如果以为不杀他们是显示他的仁慈,那么他就错了,所谓的“大仁不仁、大爱不爱”!
当然,最终秦孝公还是被商鞅说服了!
渭水河畔,商鞅立法威,一次斩杀700多人!
由此,商鞅威名震四海,后来也被众多历史学家,文人墨客冠上“酷吏”之名!
罕见酷吏
商鞅以惊人的才华为秦国书写了《强秦九论》——田论、赋税论、农爵论、军功论、郡县论、连坐论、度量衡论、管制论、齐俗论。
这些制度,现在看来有些好像是可笑的,但是在那个动乱时代,这些都是巨大的进步,其实施过程也是惊心动魄的。
在那样的一个浑浊世道,在那个民风彪悍不知法为何物的国家,在那样一个群雄争霸的时代,只有重典才能震慑国民、震慑贵族、震慑群雄。
商鞅得到秦孝公的认同后,很快便向秦孝公要权,当时我记得电视剧中秦孝公说了一句让我一直记忆犹新的话:“知道干事的人才知道要权。”
那么商鞅的颁布的发令有多残酷?
他主张轻罪重刑。他认为,轻罪重刑可以杀一儆百。如偷牛盗马者处死刑,又如对在街巷倒垃圾者施以黥刑等(脸上刺字)。他将魏国李悝《法经》改为《秦律》,即以法为律,以刑代法,诸法合体,实行严刑峻法。
商鞅一派法家认为,要使君主政权达到"至治",必须使得"夫妻交友不能相为弃恶盖非,而不害于亲,民人不能相为隐"。
就是说,最亲密的夫妻和朋友,也不能互相包庇,而要向政府检举揭发,使得任何"恶""非"都不能隐匿。只有这样,"其势难匿者,虽跖不为非焉"(《商君书·禁使篇》)。
实行连坐法的目的,就是要使得人民互相保证,互相监视,互相揭发,一人有罪,五人连坐,即使是跖也没有办法为非作恶。
商鞅之法残酷不残酷?
在现在的我们来看,不是残酷,而是相当残酷,变态残酷!偷个牛就要死刑,乱倒垃圾都要在脸上刺字,这在这个时代,我们是无法想象的!
但是,我们忽略了一点!
那个时代不是现在的这个时代,那么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呢?
春秋战国
战国之前周室以礼治天下,战国以力治天下!
春秋战国,礼乐崩坏,瓦釜雷鸣,刀兵四起,人欲横流,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乱者不得治,劳者不得息,征夫无家园,妻儿失暖席,鳏寡无所依,道边人悲啼。
因此,春秋战国是个乱世,一个疯狂的乱世。
然而,这也是个极度繁华的时代,百家齐出,争鸣天下。道墨法兵,工商农牧,星占名儒,往来者无数。历史上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繁华,前世无法比肩,后世高山仰止,他几乎架构了中国的整个文化的根基。
墨家,兼爱非攻,无冕之王,张狂不可一世,大旗昭示天下“有不谐者吾击之”;
法家,集法制、术制、势制于一体,变法恢弘,只手划国;
兵家,沙场争雄,血染九州;
道家,无为而治,僻野荒里;
儒家,知不可为而为之,虽千万人吾往矣;
鬼谷一门,神鬼难料;
名家,巧舌诡辩,句语争锋;
纵横之士,合纵连横,徒手江山;
商士,阴阳,农工,水门,游侠,名士多不枚举。
天道,人道,鬼道,政道,商道……子珠连环,道道相生。
再也没有一个时代这么壮观,大争之世……
那是一个用生死血肉筑起来的时代,那是一个在大争中奠定生存的世道,几乎是缔造了中华民族的整个文化根基,其文化之繁荣,后世忘尘莫及。
那个时代包含了一切,也包容了一切。
后世儒家独霸,然而在那时儒家不算什么,用当时人的话来形容孔子,那就是三个字“丧家狗”,儒家的治国理念完全是个谬论,商鞅的法制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直到今天!
不管怎么样,那个时代民风之强悍,劲气之旺,后世可望不可及。
那个时代,奴隶制向封建制转化,但百家超越了二者,扩展到了更大的世界。
变法殉道
卫鞅在秦国最低谷时到来了。
主孰有道?
将孰有能?
天地孰得?
法令孰行?
兵众孰强?
士卒孰练?
赏罚孰明?
带着疑问卫鞅踏遍秦地,从一个白面书生到褴褛乞丐,商鞅眼里的火焰变得深邃,回答了大秦子民:“大天思而思之,制天命而用之”,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天下变法的真谛。
“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徙木立信,树立了秦国官僚的威望,但这只是个开始。
商鞅以惊人的才华为秦国书写了《治秦九论》——田论、赋税论、农爵论、军功论、郡县论、连坐论、度量衡论、管制论、齐俗论。
就这样,二十年左右的时间,秦国强大起来了,秦孝公的那几个梦基本实现了,他可以依然眼含泪水、但不用总是行色匆匆了。
于是,公孙鞅就成了秦国的大良造,相当于宰相。
秦孝公还把商地封给了公孙鞅,所以后来的史书上又管公孙鞅叫 “商鞅”,这场变法在中国历史上也被称为“商鞅变法”。
由于商鞅变法,得罪了太多太多有权势的人,而在秦孝公死后,秦惠文王抵挡不住老士族的压力,不得不把商鞅被五马分尸了。
政治是妥协的艺术,当妥协不了,就只能牺牲了,这也是政治的残酷性。
商鞅对秦国的贡献秦惠文王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整个秦国人也记在心里,但是为了国家的稳定,秦惠文王不得不杀了商鞅。
也是因为这件事,秦惠文王在心里加重了对老士族的深深的恨,最终那些老士族也都被秦惠文王杀了!
商鞅死了,为了平息老士族的愤恨,被五马分尸了。但是,不同于其它的变法,人死法废。相反,商鞅死后,商鞅的制定的法律仍是秦国的国法。
也正是商鞅的变法,让秦国已经强大得足以和任何国家单挑而不落下风了。
而后世的历任秦王把秦孝公求贤的举措当成了基本国策,各国的有才之士也都受到了《求贤令》的感召与商鞅事迹的鼓舞。
于是,公孙衍、张仪、司马错、甘茂、陈轸、范雎、蔡泽、何寿、薛公、楼缓、王翦、蒙骜、李斯、韩非、尉缭等文、武才俊之士都争着往秦国跑,为秦国效命。
而也正是这些高明的“外邦人”的到来与经营,才让后世的秦始皇那样轻松地灭掉了六国,实现了统一。
后世批判商鞅的严刑酷法,然而我并不如此苟同。
商鞅是个学生,是个创新者,是个优秀的导师,更是一个远见的治世者,他背负着酷吏的骂名将法达到上限,留给了后人伸缩的余地。
他的眼光触及到的是大一统,后世的吕不韦读懂了他,只是他没有赶上一统的天下就早早了结了自己,商鞅殉道留下的问题在秦人手中没有交出答案时秦国就已夭亡。
无疑商鞅是孤独者,他是真正的孤独者,千百倍地增加了生活本身已具有的危险,他并非不知道自己将如何和在哪里迷路,如何将变得孤立无助。
他的不幸远远超出人们的理解力,人们既不会感觉到这种不幸,亦不会同情这种不幸。当他走上这条路时他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头,甚至不再能得到人们的同情。
我虽无心杀人,然因我身死者多矣,终归商鞅没有跳脱古往今来变法者殉道的结果。
这就是政治,残酷的政治!
以史为鉴纵观整个战国历史,我们进行简单的回顾。
商鞅变法之前,秦国是战国七雄里面最弱的——相当于建国后的中国;
魏国无论是军事实力还是经济实力,都是最强大的——相当于美国;
齐国、燕国是老牌国家——相当于欧洲;
楚国——相当于俄罗斯;
周天子——相当于联合国。
在商鞅到达秦国后,开始了装孙子,发展经济,经济上去了后,开始偷偷强军,等其他国家发觉时,秦国的军事实力已经极为强大了。
当时,魏国是霸主,名将庞涓也是整个战国时期最具文韬武略的将军。率领魏武卒横行天下,北拔邯郸,西围定阳。差点将赵国南面领土纳入魏国版图,桂陵之后尽数收回河西失地,又南取楚地千里,促使魏国称霸诸侯。
魏国的征战让其它国家感到了威胁,秦国对魏国北方发动了战争。赵国、韩国在齐国的应允救援下也进行了殊死抵抗,而齐国在孙膑的设计下,实施了著名的“围魏救赵”和“围魏救韩”。
桂陵之战,使得魏国元气大伤;马陵之战,庞涓战死。
此后,魏国从此丧失了与齐、秦两国争霸的能力。
最终,秦国通过几代人的不断努力,终于统一了中国。
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看看现在国际形势,中国就是商鞅变法后的秦国,虽然强大但还无法与美国全面争霸,但是美国也轻易不敢惹中国;
美国就是当时的魏国,通过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逐渐衰弱了,很快将无法完全控制世界。
俄罗斯就像楚国一样,地域广大,但是经济很差。
……
历史是惊人的相似,但是又不是简单的重复。
今天,我们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无论是经济上、军事上都取得巨大的成就。我相信,只要我们继续紧紧的团结在国家和中国共产党的旗帜下,进一步深化体制改革,加快经济转型发展,全力推进一带一路,相信要不了多久,中华民族定将实现伟大复兴,必将再次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