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忙种在六月
文/么安全
六月,24节气中的忙中在这月里,古语“忙中不可强种”意思是说农民如果到了季节应种的的农作物因天气或是水源的关系没能及时耕种的,这时候到忙中就不能再种了,即使种的话也没有好的收成。可在六月有一种农作物收获在即,那就是麦子。在经过肥沃的土壤孕育一个冬天一个春天后,麦子麦就熟了,金灿灿的麦穗个个散发一种特殊的香味,那就是麦子本身的香麦香,籽粒饱满的麦穗,金黄的麦田到处流淌着丰收的希望,看着一望无际的麦田,又把我的思绪拉回到收麦的记忆中。
我是70年代人,那个时候学校麦收放假,那时候我年龄小父母不让去地里干活怕累坏了。什么是爱,这就是父母对孩子的爱那是无私的爱也是期盼的爱。父亲母亲天不亮就起床,我也跟着起来了,母亲说“你起来干啥”,我回答“我也去”,父母不让我软磨硬泡终于答应跟去。父亲把镰刀磨得飞快,天不亮就到麦田里摸黑割小麦,天亮的时候就割了半截地。六月火辣辣的太阳,无情的照射着大地照射着辛苦的农人,无情似火热人们喘不来气包括我的父母。就在这种情况下可是父亲母亲还得抓紧割小麦,原因是如果遇上阴雨天,更是累人。小孩子有小孩子的活,那就是拾麦穗就是掉到地上的麦子,我最怕热,母亲常鼓励我多拾小麦,过年给买新衣裳,不停的捡拾遗漏的小麦,那时一粒小麦比一颗金豆子都重要,做到颗粒归仓。
割麦子是苦力活实在是累,父母亲常常累得直不起腰来,父母亲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割完一块地的麦子,打好捆然后把麦子用牲畜拉车,拉到打麦场,那个时候打麦厂是村里人共用的。装车也是非常辛苦的活,父亲装好车子后,又负责在前面吆喝车,我坐在麦车上美滋滋的运到打麦场地。那时的路坑坑洼洼非常不好走,装不结实的话,麦车子就会翻车,父亲小心地运到麦场里。
割麦子累人,打麦子也是辛苦的。那时打麦子机械也是共用的还要排队。把打完的麦粒经过“特殊”处理后拉到家,摊开晾晒。“特殊”处理就是把麦秸与麦粒堆起来,等到有风的时候,母亲用木掀扬场,父亲打落子,负责清扫麦秸麦皮。处理完的麦粒,金黄的堆在麦场里,父母忘记了劳累嘴上露出了丰收喜悦,我想有麦子吃了,也能吃上白面馒头了。可又想到了父母亲的辛苦,在那年代,更苦的是即使过麦季也吃不上白面的,能不挨饿就是好事了。那时候非常羡慕村里有人,在百货公司上班,穿着干干净净,不用割麦子不用累,不用晒,有钱花又有白面吃。我想一定好好上学,长大不用干农活多好。
我中学毕业那年,放麦假收小麦,我也投入到割麦的队伍中,记得那年刚毕业,拿起镰刀割小麦,累得我直不起腰,真正感觉到腰疼的滋味,割了一天的小麦,第二天累得起不来。经过多年的发展如今科技进步了,收麦子脱粒都是用机械联合机了,直接出麦粒了。终于摆脱繁重的体力劳动。
六月被人们称作金色的,丰收希望在随着金黄金黄的麦穗在流淌。如今又到了收麦的季节,收小麦不费力气,有联合收割机,联合收割机一响,麦地光光,籽粒入仓,地上留下金黄的麦絮,真是方便快捷,省工省时,社会在进步,科技在发展,使越来越多的农民,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了出来,剩余的劳动力出外打工,去建设新型的城市,加快了城市的发展。
作者简介:
笔名:觉醒 原名么安全,男唐山人,酷爱诗歌写作,山水旅游,摄影。中华精短文学学会会员,中华中国摄影工作者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