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孝正
周孝正:动不动就敌对势力,是自己没干好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说国家强大了就容易有敌人,这个是不对的”,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周孝正在环球时报年会上说,好多人迷信权力和金钱,谁强他就拍谁的马屁,没有说谁强大就会被当敌人的。二战之前德国、日本强大,挨打的是日本,因为日本它折腾。
周孝正认为,一说敌对势力就是有点推卸责任,我们需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野蛮者才发生战争,文明的人之间只是竞争的关系,“文明怎么有冲突呢,文明只有竞争”。他说,“动不动就是敌对势力,是自己没有干好”。(记者吴志伟)
陶景洲:不要把竞争关系当成敌对势力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不能把竞争关系当成敌对势力”,美国德杰律师事务所管理合伙人陶景洲在《环球时报》2016年年会上称,不能随便给人扣上“敌对势力”的“帽子”,否则就会像“文革时期让人带着高帽游街一样”不合适。
陶景洲指出,不能因为一个人批评两句政府就说他是敌对势力,也不能说报道中国负面新闻的人就是敌对势力,更不能把竞争关系当成是敌对势力,哪怕双方抢领土、抢生意都不一定是敌对势力。
“我们不要因为人家出台了一个有关中国雾霾或者其他缺点的报告,就说是敌对势力在攻击中国,否则的话,敌对势力就会太多了”,陶景洲说,“在当今世界上,我们不要创造太多的敌人,要交更多的朋友。不要把竞争当成敌人”。(记者白云怡)
任剑涛:必须要习惯和自己利益不一致的人相处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我们最好的选择是缩小敌人的阵营,化敌为友,这样能为我们的发展开拓出更大的空间。”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任剑涛12日在2016《环球时报》年会上表示,敌对势力在多大范围内存在,是以敌友划分为前提的,如果把敌对势力范围做大,相应的朋友的范围就越小,这是一个相斥的关系,因此“就看我们自己对敌友的心态”——以阳光心态看待朋友队伍,还是以怨恨的心态看待敌人队伍,反正队伍就这么大,“如果从敌人的角度看待我们的周边环境,那这个敌对势力大了去了”。任剑涛认为,在这个世界必须要习惯“与我们利益不一致甚至和与我们利益敌对的人相处”。(记者王天迷)
竹立家:敌对势力是反人类反社会反国家的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国家行政学院教授竹立家12日在2016年《环球时报》年会上表示,按照一般哲学思维,敌对势力分为广义和狭义。狭义的敌对势力就是有行动的敌对势力,有组织的敌对势力,比如说三股势力,这个必须打击;广义的敌对势力,包括意识形态方面的冲突,“一些观点的争论,我觉得还是要按照我们意识形态的办法来对付,开放包容”。
竹立家说,我们所说的敌对势力一定是反人类反社会反国家,换句话说它是一个政治学范畴,不要扩展到社会学经济学,不要随意拓展。既然是政治学范畴,一定是从意识形态角度来看,一般来说,意识形态是维护反对修正和颠覆。不要把我们和美国的关系说成是“敌对”,我们是竞争关系。(记者王天迷)
叶小文:全世界哪里都有敌对势力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全世界哪里都有敌对势力,现代工业文明彻底打破了自然的和谐和宁静,出现了全球性生态危机的,大家都非常焦虑,贫困饥荒战争资源匮乏,有很多的敌对势力。”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党组书记、第一副院长叶小文12日在2016年《环球时报》年会上如此表示。
叶小文说,敌对势力在多大范围存在,这个问题很重要,也有非常复杂的判断。首先一点明确的是,要依法严厉防范和严厉打击敌对势力渗透颠覆破坏活动。
叶小文表示,我们目前的当务之急,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鲁迅的话是对的,有关生存和温饱的敌对势力必须要打倒,但对于阻碍发展的敌对势力,当年鲁迅先生也没有想得太明白。
叶小文表示,现在确实有一种发展的焦虑和现代性的焦虑,这个敌对势力是在这种焦虑之中。(记者王天迷)
房宁:敌对势力肯定有,但有敌对面也有友好面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到底是什么才是敌对势力?房宁在环球时报年会上进一步从学术角度上补充了自己的观点,他认为,敌对势力肯定是有的。对正在崛起的中国阻止你的反对你的不让你崛起的这个势力是敌对势力,如果这么定义的话肯定是有的。房宁觉得,从学术上说。势力有敌对面,也还有友好面,还有相互依存面。(本报记者吴志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