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六小时的动车
告別了长春的朋友,踏上了去北京的动车,六个小时的行程够长了,除去闭眼小憩下,还不能闲着。
先得写我的丁酉日记,吉林之行出现了奇特的现象,我三天之内,分別见到了三位和尚,都是一庙当家的,对佛的理解各有所长,受益匪浅,故写了《三遇和尚》以记之。
到了长春,新朋老友相聚,除了感动还是感动,虽然身在列车上,还在回味中。
大哥连立国工作繁忙,应该回北京开会了,但为了等我,硬是在长春多待了几天,只到见了面,开怀畅叙,赠我人参胶囊后,才挥手告別,还是那句话:"兄弟情深。"
兰立辉仅比我大七天,但知名度颇高,长春人称"社会活动家",有句口头禅:"哥们不?"每次接机的都有他。
这次还带着新朋友到了机场,是设计院院长徐万成。徐院长好客,拿出了好酒。一口下肚,便知是白城的酒,一千二百元一斤。再说下去,他的好友王林和于富贵都是我的朋友。
哈哈哈,天地再大,圈子还是这么小啊。
刘伟兄在海南有业务,但再忙也要回来,下了飞机,家都不回,直接找连兄去了。当我们再次相见时,刘伟兄已是连轴转,从一个酒场转移到另一个酒场了。
显礼弟是吉林省委大笔杆子,统战部政策研究室主任,难得放了三天假,但全程陪我了。
没想到他还精通佛学,与和尚交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听得我如痴如醉,不知身在何处了。
显礼弟是性情中人,兴致来了,举杯就饮,最后几分钟去一趟厕所,第二天才知是吐酒了。
能让显礼弟喝多的人不多,于富贵是一个。于老弟是白城于氏宗亲会会长,著名的企业家,行善积德的大好人。他去年主办的第一届于氏宗亲会,天南地北的于氏来了数百人,只有我一个外姓。包头画家于健康临时将我改为于有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第一次见到了李兄,彼此一见如故。李兄母亲突发脑溢血,虽然抢救了过来,但只能卧床了。作为长子,他承担了医疗费用,数年来,数十万的钱花了,但他无怨无悔。他说:"母亲为李家操劳一生,作为儿子,我为不能让母亲健康起来而伤心。"
正法法师望了他一眼,说道:"你是纯正的布尔什维克啊!刚正不阿,难得的好干部。"
是啊,相由心生。为了避嫌,我就不写李兄名字了。
当然,此行又见到了不少新朋友,例如李兄的同学邓兄、吴兄,北京的宫总,彼此都有良好印象。
本来还要想下去,无奈身边两位学佛的老太喉咙太响,一刻不停地讨论学佛心得,那叫旁若无人,气氛热烈,豪情万丈,直冲云霄。
因为无法挪动位置,又无权制止,只得停止思索,任其声声入耳。
也许,这也是一种修行吧!如果我修行到家,心净如水,就不怕干扰了,但我还做不到,看来修行的路漫长啊。
终于到了北京,回头望去,两位学佛老太消失在人流群中,无影无踪了,难道她们是代表佛来度我么?我想,一切皆有可能。
(钱诗贵丁酉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