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一生都因为残疾而受到外界的指指点点,我曾经不觉得自己会有机会发生性行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
“我和其他年轻人有着同样的欲望,但我的残疾却成为我建立关系的障碍。但当我有了性生活以后,我发现我增强了自信。”
但与此同时,仍然有人对此表示担忧。
Jennie是英国一家面向残疾人士的慈善组织工作者,对此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当媒体谈论残疾和性问题时,人们经常提及性工作者。大多数人都希望有机会进行一次有意义的性体验,哪怕是和婚姻、孩子等话题无关,但大多数人期待的应该是由爱产生的,而不是由报酬产生的性。”
“并且在我们的教育体系中,残疾儿童并不能接受包容性的性教育。”
“在大众媒介中,残疾人的代表性也普遍不足,这本身就是个问题,因为健全人士往往不把残障人士看作是性活跃的群体。”
对此,报妹的想法倒和她有些一致。
关注到特殊群体被压抑和忽视了的需求当然是件好事,但是通过性工作者才能拥有性体验,显然不应是他们的无奈之选。
我们仍然希望,无论我们外在如何,都有爱与被爱的机会和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