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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回来的”最初是谁说的?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4-09-03
核心提示:摘自《民国风流:那些无法跨过的跨过恋》 作者:潘剑冰 东方出版社 如果陈纳德没有来到中国,那么他充其量也就是个籍籍无名的美国

摘自《民国风流:那些无法跨过的跨过恋》 作者:潘剑冰 东方出版社 如果陈纳德没有来到中国,那么他充其量也就是个籍籍无名的美国飞行教官,在那样的体制里最终难以摆脱老兵退役的命运;如果陈香梅没有遇到陈纳德,那么她充其量也就是个不甘寂寞的中国职业女性,在那样的时代中最终难以摆脱相夫教子的命运。如果这样,他们都将老死于市井之间,像芸芸众生一样默默地消逝。问题是,历史由人创造,陈纳德注定要成为陈纳德,陈香梅也注定要成为陈香梅。

陈纳德热爱挑战与冒险的天性让他直到年老仍然保持一颗少年之心,而陈香梅在生离死别与战火纷飞中反过来磨炼出超越年龄的成熟,再加上两人的性格具有很大的相通之处——虽然一个来自于先天,一个来自于后天,因此尽管彼此之间年龄差距长达32岁,却丝毫没有代沟,亲密无间。

1944年10月,当陈香梅与陈纳德第一次相遇时,陈香梅才19岁,而陈纳德已经51岁了。这个时候陈纳德是美国第14航空队司令官,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飞虎队指挥官。几年来,陈纳德领导美国志愿航空队在中国上空与日本飞机作战,以寡敌众、威震长空,那些头部画着鲨鱼头的飞机被中国人誉为空中的猛虎,陈纳德也成了中国人眼中的保护神。而陈香梅刚从岭南大学毕业,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女记者。两人无论年纪还是地位都相距甚远,但两人却仿佛缘定三生、一见如故。

从异性相吸的角度来看,女记者采访男主角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那个年代的女记者正如现在的幼儿园男老师一样是个新生事物,因此陈香梅一加入中央通讯社就被委以重任。她的第一项采访任务是出席美国第14航空队的记者招待会,写一篇关于陈纳德将军的人物专访,当然,这也考虑到了她的英语专长。陈香梅没有想到,自己工作和事业的开端,同时也成了她今生爱情与婚姻的开端。



陈香梅是那天出席记者招待会唯一的女记者,那一天她穿着阴丹士林旗袍,梳了两个小辫子,辫子上各自扎了一个蝴蝶结,尽显少女的青涩。座中已经有数十个中外记者,许多人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中国的女记者,纷纷朝她投来复杂的眼神,这让她或多或少地感到几分局促与不安。一会儿,陈纳德走进了会议室,他身着考究的飞行皮夹克,迈着轻捷而稳健的步伐,一头黑发让他带上了几许东方味道,虽然面容饱经风霜,他的眸子却如鹰隼一般精光四射,“他具有惊人的毅力和无畏的勇气与超人的智慧”,这是陈香梅对陈纳德的第一印象。

招待会开始了,陈纳德用他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说道:“下午好,先生们!”底下坐着十几个中外记者,陈纳德一眼扫过去,有了新的发现,马上补充道:“小姐好!”陈香梅微笑着点头示意,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触电”。

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是探讨关于增加飞机、扩充“驼峰航线”的运能的问题,“驼峰航线”是二战时期中国和盟军一条主要的空中通道,从印度跨越喜马拉雅山将战略物资运到中国,是世界战争空运史上持续时间最长、条件最艰苦、付出代价最大的空运行动。它始于1942年,终于“二战”结束,为打击日本法西斯作出了重要贡献。

此后,陈香梅成了中央通讯社专门负责采访陈纳德的女记者,他们开始了频繁的接触。在陈纳德的空军指挥部里,他兴高采烈地向陈香梅讲述着自己的“英雄史”,好汉乐提当年勇,尤其是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当听众,而陈香梅则在一旁“着迷”地看着陈纳德,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并不时提醒自己别忘了做笔记。有时陈纳德也告诉陈香梅自己工作中遇到的困难与苦恼,这么多年来陈纳德在华作战遇到的阻挠更多的是来自于自己人而非日本人,他常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苦痛,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最理想的倾诉对象。

按照规定,陈香梅每次采访不能超过10分钟,但由于陈纳德每次都谈得忘乎所以,常常超过了这个时间。后来他们渐渐地心有灵犀,每当陈香梅觉得将军谈话要结束的时候便提出离开,她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把握住这个节点。陈香梅说:“这是我们心灵相融、默契的开始,这种默契一直延续到他生命的结束。”



1945年夏天到来了,胜利近在咫尺。客观地说,陈纳德率领的飞虎队在中国对日空战中的功绩不如苏联援华志愿队,但前者对于中国人精神上的鼓舞则远过于后者。由一支退役军人乃至律师、医生组成的业余空军驾驶着英国人不要的老型P-40飞机与不可一世的日本人作战居然屡战屡胜,以至于日本轰炸机在没有战斗机护航的情况下不敢轻易出动,无形中保护了无数中国人的性命,同时也大大提振了处于低潮中的中国人抗战胜利的信心。在黑暗的岁月中,那些喷着鲨鱼嘴的飞机的确给中国人带来了无尽的幻想与希望,这样的功劳甚至要超过它们在空中击落的日机。

遗憾的是,陈纳德却由于反对空军改组失败,在胜利前夕提出了辞呈,并于8月1日带着满腔的怒火离开了中国,此时离日本无条件投降仅仅两星期。陈纳德实现了打败日本人的抱负,却没有机会欢庆最后的胜利,他本应该登上东京湾的密苏里战舰亲眼目睹日本人的投降仪式,却与之失之交臂,这也成了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告别仪式上,中国人的狂热与眷恋给了这位沮丧的将军莫大的安慰。成千上万的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重庆,他们顶着夏日的骄阳,挥舞着飞虎队的标志,高喊着陈纳德的名字,把自己带来的礼物献给他。这是陈纳德一生中最光辉的时刻,作为一位英雄他得到了世人的顶礼膜拜。官方的晚宴上,蒋介石授予陈纳德中国最高勋章,他成了第一个获此殊荣的外国人。

在十四航空大队的基地昆明,战友们自发为将军组织了告别宴会,陈香梅也应邀参加。曲终人散的时候,陈纳德请司机送陈香梅回家,并亲自把她送到停车场。“将军,明天我要去机场为你送行”,陈香梅说。“很好,可那里并不是道别的最佳地方”,陈纳德话里有话,接下来,他伸开了双臂,陈香梅大胆地走过去,扑进了他的怀抱,沉默的感情在离别的时刻终于爆发了!陈纳德把陈香梅搂在怀里,深情地吻着她,陈香梅闭着眼睛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一切水到渠成。

临别的时候,陈纳德留下了一句话,现在爱看动画片的朋友们应该都很熟悉——我会回来的!




1945年8月底,陈香梅成为中央通讯社驻上海的记者,住在外祖父家里,开始了忙碌的工作。她经常主动加班,想要借此减轻自己对陈纳德的思念。但这无济于事,只要一闲下来,陈纳德的形象就会浮上来,她凭自己的直觉知道对方是爱自己的,但双方年纪相差如此之大,而陈纳德又有妻室,让陈香梅觉得那句“我会回来的”只是雾里看花、水中捞月。

圣诞节后的第一天,陈香梅坐在办公室里,翻阅着桌上来自美国的电讯稿,突然间一条简短的美联社新闻跃入她的眼帘:克莱尔·陈纳德少将已在旧金山搭机,前往中国上海,他拒绝同记者谈此行的目的。

三天后,陈香梅以记者的身份前往江湾机场。陈纳德走出机舱,一眼就看到了记者群中的陈香梅,他惊喜地喊了一声“安娜”,朝她走过来,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许久没有分开,旁若无人。

夜幕降临后,他们俩相约在南京路上的国际饭店共进晚餐,他们彼此敬酒,互道平安。忽然,陈纳德说道:“安娜,我现在是个自由人了!”陈香梅吃了一惊:“你是说你和你的妻子……”

“我们离婚了”,陈纳德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里,志趣、价值观都不同……”说着他抓住了陈香梅的手:“我以前不能对你说,可是你知道,我爱你,一直深深地爱着你。”泪水充满了陈香梅的眼眶,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微笑着含泪看着他。

陈纳德向陈香梅求婚了,他习惯于乘胜追击、直捣黄龙,然而陈香梅却有点不知所措,她的确需要时间来考虑这个重大的问题。在20世纪40年代的中国,一个年轻的中国女孩要嫁给一个年纪足以当自己父亲的外国男子,的确有点不可思议,尽管对方是陈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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