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南海仲裁案背后中美较量的玄机
侯金亮
1986年尼加瓜拉在海牙国际法庭起诉美国,美国败诉,事后美国官员当着记者的面把判决书撕了。
今天,对于中国来说,南海仲裁结果不过是“废纸一张”。中国完全可以像当年美国败诉后傲慢地撕掉海牙国际法庭的判决书,扔到废纸篓里。
当年,毛泽东面对国民党反动派的围攻时说,战略上要藐视,战术上要重视。对待南海问题同样也是如此。
在仲裁结果出来之前,美国把最先进的航空母舰、战斗机、轰炸机等开到中国家门口炫耀军事肌肉,摆出一副跟中国开战的样子,而且其日裔上将司令大放狂言:“要做好对华今夜开战准备”。作为回应,中国三大舰队也在南海进行了演习。
近几年来,菲律宾、越南等周边国家不仅在南海动作频频,美国、日本、甚至印度都已不同形式,不同程度低介入中国南海问题。美国大力推进所谓“亚太再平衡”战略,不断在中国周边挑事,制造矛盾和紧张。最突出的当然就是朝鲜半岛和南海两个方向。这两年,美国拉着菲律宾执意搞所谓南海仲裁案,并加大在南海的军事炫耀。前两天,美国又拉着韩国不顾中国的强烈反对,执意宣布决定部署萨德系统,要把刀架在中国的脖子上。
南海问题更加复杂,呈现出国际化和大国政治化的特点,考验中国的应对智慧。
南海是如何复杂化的?
南海主权归属中国,是不容争辩的事实。早在元代,南沙群岛已归中国管辖。《元史》地理志和《元代疆域图叙》记载元代疆域包括了南沙群岛。其中《元史》记载了元朝海军巡辖了南沙群岛。
1946年12月,当时的中国政府指派高级官员赴南沙群岛接收,在岛上举行接收仪式,派兵驻守。日本政府于1952年正式表示“放弃对台湾、澎湖列岛以及南沙群岛、西沙群岛之一切权利、权利名义与要求”,从而将南沙群岛正式交还给中国。
其实,战后相当长时期内,并不存在所谓的南海问题。也没有任何国家对中国在南沙群岛及其附近海域行使主权提出过异议。越南在1975年以前明确承认中国对南沙群岛的领土主权。菲律宾和马来西亚等国在70年代以前没有任何法律文件或领导人讲话提及本国领土范围包括南沙群岛。
现今所谓的南海问题,起源于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联合国亚洲暨远东经济委员会成立的“亚洲外岛海域矿产资源联合探勘协调委员会”于1968年提出的勘察报告指出,中国南海南沙群岛东部和南部海域蕴藏着丰富的油气资源。此报告一出,引起南海周边国家的觊觎。
1982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签署通过,根据新的海洋法公约,一座小岛可拥有自己的12海里领海,还有12海里的毗连区管辖权,甚至可能拥有200海里的专属经济区和350海里的大陆架。由于上述一系列因素的助推,20世纪70年代以后,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等国纷纷出兵占领其声称“拥有”主权的岛礁,南沙群岛争端开始凸显。随着现代勘探技术的提高,南海周边国家,早已经开采南海的油气资源,并出口赚取经济利益。
南海问题其本质是围绕着石油资源而展开的争端,是名副其实的“石油政治”问题。南海周边国家胃口的不断膨胀,对南海资源的争夺无所不用其极。越南、菲律宾甚至企图绑架东盟,把东盟作为区域共同体,协力对抗中国,致使问题不断复杂化。尤其近几年,南海周边国家与区域外的大国相勾结,让南海问题出现国际化、大国政治化趋势,更加难以解决。
南海局势国际化和大国政治化
为在南海争端中取得优势地位,南海周边国家采取了多种手段,一方面增强军力,扩军备战,大量购买军舰、飞机等先进武器。菲律宾、越南、马来西亚、印尼、文莱都从美国、俄罗斯、欧洲购买武器,包括轻型护卫舰,以及各种现代化战机如美国的大黄蜂和俄罗斯的米格-29、苏-27、苏-30等。
另一方面,拉拢大国介入,把南海问题从有主权争议国家之间的问题上升为“地区问题”,并以“小国”“弱势”来赢得国际舆论同情,占据舆论制高点,促使南海问题国际化。一些大国更是公开介入南海争端,为小国“撑腰”,实则借机捞取经济利益的同时遏制中国崛起。南海周边小国更是企图让南海成为大国博弈的战场,以借力打力,赢得主动。
拉帮结派最踊跃的国家就是菲律宾和越南。菲律宾和越南屡次声称“拥有南沙群岛的主权”,都表示过愿为主权和中国“不惜与中国一战”
山姆大叔的局
有个理论叫“修昔底德陷阱”,是指一个新崛起的大国必然要挑战现存大国,而现存大国也必然会回应这种威胁,这样战争变得不可避免。此说法源自古希腊著名历史学家修昔底德,他认为,当一个崛起的大国与既有的统治霸主竞争时,双方面临的危险多数以战争告终。
当前,中美就面临“修昔底德陷阱”。美国为了维持其霸主地位,遏制中国的崛起可谓变本加厉。南海问题的升温与紧张,和美国的公开并深层介入,直接相关。南海争端这些年来,一直都地区热点,随着美国“重返亚洲”和“亚太再平衡”步伐的加快,局势愈来愈复杂、愈来愈紧张、愈来愈国际化,美国将南海问题亦攥的愈来愈紧。
在冷战结束以前,美国对南海问题一直采取不介入政策。正如美利坚大学海军研究中心的高级分析家肯尼所说,美国的传统倾向是避免卷入南海争端中去。“毕竟,南海离美国1.2万多公里,太遥远了。”
但1994年11月16日《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正式生效后,美国对南海的基本政策由“不介入”转为“介入但不陷入”。1995年,美国国务院拟订了更全面的南海政策。该政策称,重申美国对“航行自由”的基本利益,称“航行自由”对整个亚太地区包括美国在内的和平与繁荣十分必要,为此要求南海有关国家加强外交努力。
南海其实就是一盘棋,对弈者是中美两个大国,菲律宾等小国,虽然跳的高,但只不过是大国对弈的棋子。
对于美国来讲,南海问题是美国“重返亚洲”,重塑亚洲影响力和领导权的一个重要战略支点。美国战略重心转向西太平洋地区以来,南海一直就是美国关注的重点。不仅仅是美国的石油公司已经与南海周边国家开采油气资源,美国主动修复了与越南的关系,并在亚太地区加强了军事部署,南海成为美国的战略最前沿。
美国鼓动南海周边国家,不断触碰中国的底线,导致南海局势紧张,是对中国的试探,同时,局势越紧张南海周边国家越需要美国的介入,美国就更有存在的必要性。菲律宾等国借助美国的力挺,就会越嚣张。
借助南海问题,美国可以让南海周边一些国家,唯其马首是瞻,比如,美国鼓吹“中国威胁论”,菲律宾就四处贩卖,并在黄岩岛问题与中国针锋相对,为“中国威胁论”制造口实。美国多了些围堵中国的战略棋子,收放自如。当中国因南海局势紧张而做出反应时,美国就用一种“维护和平稳定”的姿态,出现在世界舞台,站在道德制高点,压制中国,展现其光辉的领导形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南海问题早已不是孤立的问题,与钓鱼岛问题、东海问题、朝鲜问题、海外能源争夺等中国的重大战略利益问题紧密相关,以致于产生“溢出效应”,与南海无关的问题会与南海问题发生联系,与南海问题无关的国家正借此捞取自己的战略利益。
要解决南海问题,需要中国有所作为,拿出更多的智慧和手段,当然还有决心,毕竟长期来看,南海局势正朝着不利于中国的方向发展。
破解危局要有底线思维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软弱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中国应对南海问题不能只靠一手,要多管齐下,齐头并进。而今,“东盟五国”从“得利不得势”转向“既得利又得势”,中国则从“得势不得利”转向“即不得势也不得利”。因此,中国非常有必要进一步确定南中国海总体战略,并确定相应的具体实施步骤。
首先,应努力推动政治谈判。中国应尽最大努力用和平手段解决问题,表明自己的最大诚意和态度,让南海周边国家和国际社会看到中国的实际努力。当中国尽心尽力,不懈努力之后,南海局势若还在继续恶化,中国有理由也有必要寻求新的解决途径。
其次,提高对南海岛屿的实际控制能力。中国应全面提升海监渔政力量在南海巡逻执法的密度和级别,加快大吨位海监船的建造和部署,敢于使用包括撞对方犯境船只在内的各种对抗手段。中国还应认真研究一些学者关于组建海岸警备队的建议,并考虑在黄岩岛设立永久设施和相关的保护力量。适当的强硬是必要的,如增加巡航、保护渔民、制止单方面的勘探开采活动等。此次中国渔政船与菲律宾最大海军对峙,中国表现出了克制,问题最终和平收场。但是,以后类似的事情肯定还会遇到,中国很有必要提升对南海诸岛的管控能力。
第三,亮出军事手段解决的底线。处理国际关系,不能意气用事。但战与不战并不完全矛盾。即便没有战的意图,也必须展现出战的能力,正所谓以战止战。即便没有战的意愿,也必须做好战的准备,正所谓底线思维。
近年来,南海周边国家,凭借区域外大国的支持,不断增强军事力量,频频挑战中国的忍受底线。中国不妨亮出底线,明确警告南海周边国家,一方面起到震慑的作用,另一方面,中国作为大国主权和尊严不容践踏。倘若一切和平手段起不到作用,适度的军事手段自然必不可少。
邓小平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说,“如果好话好说,谈判之后还拒不归还,接下来就应该是、也必须是武力收复!”他的这句话已经表明和平手段不管用,就必须用军事手段。
适当的小规模军事冲突是最好的选择。由于主动权掌握在中国的手里,可以把规模控制在适度范围。当然,不是和这些国家同时冲突,而是针对其中一个,杀杀他们的傲气。用冲突以儆效尤,对其进行震慑,让其不再如此嚣张。
采用军事手段付出的代价较大,但解决问题也最彻底。比较知名的案例是,阿根廷和英国的马岛之战,最终英国战胜并掌握了最终控制权。当然,武力是最终的手段,绝不是首选。中国一直以来都向外界传递“和平崛起”的信号,但并没有被大部分周边国家接受和认同,他们对中国的崛起深存疑虑,意欲在中国崛起前,完全占领南海诸岛。所以,中国应尽快亮出底线,多管齐下地应对南海问题。
不战而屈人之兵
孙子兵法曰:“上兵伐谋,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
在国际舞台上,要和别人较量,最高明的手段不是贴身“肉搏”,而是自己手中必须掌握更多的、更有力的筹码,这样才会有主动权。这种情况下,美国不断刺激中国,挑拨中国与周边国家的关系,消磨中国的耐心和定力,搞乱中国的步伐和节奏,核心目标是打断中国的崛起进程。
也就是说,中国在与美菲等国较量的主战场,不仅仅是在南海。而在于谁能通过制度变革、根本解决国内问题。如果中国全面深化改革能改革取得实质性进展,中国将没有任何悬念地实现经济社会等各个方面的现代化,中国综合国力将在全世界名列前茅。
当中国的国际地位不断上升,综合实力不断增强,屹立于强国之林,中美较量的格局终将发生彻底的改变,届时,中国将不会担忧任何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