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先后写了《徐国麟(一功)的书法为何火得很》、《徐国麟(一功)有傲骨》两篇文章,没想到沾了一功先生的光,受人关注度不小心提高了不少。
难怪傍名人、大款、官员者众,原来有各种好处啊。有此私心后,便对一功先生更加关注,以期找到新闻,继续写文章。
乖乖隆的咚,打开百度,加在一功先生头上的光环真不少,随便弄一顶戴戴足够吓人的。用著名书法家来称呼一功先生只能说是降低其身价,"大师"的帽子戴在其头上有不少年了,更有"北有启功,南有一功。启功已逝,要看一功"之说。如此高的评价吓我一跳。将一功的书法地位放在一定高度之上,超过张海、苏士澍等书坛翘楚,是很正常的,至少一功先生的榜书是这两任中书协主席难比。
我也是写字之人,当然知道启功先生之地位,一功毕竟还年轻,要和启功齐名需熬年头才有可能。书艺只有高峰,没有顶峰。哪怕王義之,也很难说是达到顶峰,照样有人对其书艺不屑一顾。一功先生离书圣王義之之地位当然有距离,哪怕与启功先生相比,要讲齐名,起码是有争议的。我不由猜测,是何方吹鼓手在猛抬一功先生呢?
人捧人,捧死人。我虽写过一功先生两篇文章,并沒深入采访,仅是一同参加过几场笔会,凭印象而为,彼此并无深交,尚不知处于被吹鼓手包围之中的一功大师是否飘飘然。
中国人有擅吹之功,可指鹿为马,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鳌。"大跃进之风为何盛行一时,吹鼓手之功不可没。在众多吹鼓手包围之中,一功先生要想特立独行,不为所动,恐怕比写字还要难。
带着好奇,我联系上了一功先生。一功先生表示热烈欢迎,将工作室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信息里,怕我找不到,又亲自开车到地铁口接我,
到了办公室,一功先生已将一首唐诗写好,作为礼物赠送我。
品茶、闲聊过后,已是午饭时,一功先生问我怎么吃?我说面条。一功先生说好,遂与其弟子李乃兵和我三人吃了三碗面,计三十元钱。
吃过午饭,我要告辞。一功先生叫我稍等,特备茶叶和大米为礼,又亲自开车送至我家。我断定,如此低调随和之人,是不会被吹鼓手们封在大师之缸内,不食人间烟火的。
一路闲聊,一功先生谈到宣传之事,只有苦笑。他无奈地说:"好多文章发出来后,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写出来的。有不少人骂我太狂,我没办法争辨,只有沉默以对。"
一功先生坦陈,作为书法家,做人是第一位的,其次是要把字写好。別人怎么看不重要,无愧我心就好。
我认同一功先生之说。我每天都写文章,也常为书画家们写,并不喜欢问三问四,只是静静地听其言,观其行,所写之文不能讲不出格,但皆是用心之作,尽量实话实说,不讲废话。
我之所以连续为一功先生写了三篇文章,至少表明我对一功先生之尊崇。
一功先生学识渊博,为人诙谐豪爽,其书艺自成一格,远高于许多所谓名家。每次聚会,其常处中心地位,是因为其独特个人魅力,只要一展歌喉,老生戏曲唱功深厚,绕梁不散,掌声经久不歇。
难怪有许多人以一功先生为原形,写了多种版本文章,这是因为一功先生确实是新闻人物,有讲不完的故事。(钱诗贵 丙申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