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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诗贵:正副教授数理化题交"白卷"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16-10-02  来源:全球资源网  作者:钱诗贵
核心提示:作家沈从文1974年1月16日给家人写信时说了一则正副教授考数理化题交"白卷"的趣事,印象深刻。信中说:"国家事在进行的,大部分不
作家沈从文1974年1月16日给家人写信时说了一则正副教授考数理化题交"白卷"的趣事,印象深刻。
信中说:"国家事在进行的,大部分不易明白。只听说年终十七大学同时要副教授、正教授考张铁生的那个数理化题,多数人交纳`白卷'。陈占元伯伯即说:`只能交白卷。'传闻钱伟长得五十分,清华第一把手廿五分。八十六岁的黎锦熙,师大文学院长,当然也是零分。不太明白这么`过考'原因,又要得到什么结果。因为从常识说,钱学森不会升火炉也不奇怪。即此一事,已可知教改之复杂难懂。幸好解放以来不教书,也不作空头作家,得免于过此难关,和巴老伯等所过难关!但社会变动那么大,未必即无更新的难关出现。"
沈从文所讲的巴老伯,即为巴金。为什么谈到考张铁生那个数理化题,沈从文畏之如虎,实在是他不懂罢了,何况多数教授都交白卷,连大科学家钱伟长也才考五十分。
现在人很少知道张铁生白卷事件了。
不过百度百科对"白卷事件"有详细记载,转引如下:

1973年的“高考”,是“文革”十年动乱中唯一的一次。这次考试中“白卷英雄”张铁生的出现影响了当年大学招生的路线,导致学生考分越高越是没有学校敢要,被录取者多是成绩平平甚或中下者。无数知识青年的“大学梦”在瞬间变得支离破碎,一切又跌入阶级斗争的深渊……其实张铁生交的不是“白卷”。张铁生从兴城县初中毕业后,来到本县白塔公社枣山大队。凭借一向突出的表现,张铁生当上了生产队小队长,也赢得了1973年这次参加大学招生文化考试的机会。然而,在最后一场理化考试中,整张试卷题他只会做3道小题,其余一片空白。成绩一公布:语文38分,数学61分,理化6分。虽然成绩比较差,但足以说明他当时并未交白卷。 因为他自知理化成绩不好,就在考卷背面给“尊敬的领导”写了一封信,当时的中共辽宁省委书记毛远新得知这一情况后,将原信作了删改,指令《辽宁日报》发表,并在编者按中说:张铁生对“物理化学这门课的考试,似乎交了‘白卷’,然而对整个大学招生的路线,交了一份颇有见解、发人深省的答卷。”8月10日<人民日报>转载了这封信,其后,<红旗>杂志等也纷纷转载,发表评论,说搞文化考试是“旧高考制度的复辟”,“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反扑”,张春桥说这是“反攻倒算”。江青称赞张铁生“真了不起,是个英雄,他敢反潮流”。因此,张铁生成了江青反革命集团的马前卒。
1973年秋天,张铁生被铁岭农学院畜牧兽医系录取并被破例发展为党员。1975年,第四届人大在北京召开,他当选为人大常委,江青、王洪文亲自接见他以示笼络。1975年8月,他升任铁岭农学院领导小组副组长,党委副书记。
正是因为这封信被“四人帮”及其同伙利用,引发了全国的一场政治大动荡。
如果有人对那封信感兴趣的话,还是能找出来的。
张铁生写道,“尊敬的领导:书面考试的进行就这么过去了,对此,我有点感受,愿意向领导上谈一谈。
本人自1968年下乡以来,始终热衷于农业生产,全力于自己的本质工作。每天近18小时的繁重劳动和工作,不允许我搞业务复习。我的时间只在27号接到通知后,在考试期间,忙碌地翻读了一遍数学教材,对于几何题和今天此卷上的理化题眼瞪着,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愿没有书本根据的(地)胡答一气,免得领导判卷费时间。所以自己愿意遵守纪律,坚持始终,所以愿意老老实实地退场。说实话,对于那些多年来,不务正业,逍遥法外的浪荡书呆子们我是不服气的,而有着极大的烦(反)感,考试被他们这群大学迷给垄断了。[他们的自由生活和为个人的努力,等于了我的为人民热忱忘我的劳苦工作和诚恳的心。人们把我送到这里来,谈些什么呢?总觉得实在委曲(屈)。]在这夏锄生产的当务之急。我不忍心放弃生产而不顾为着自己专到小屋子里面去,那是过于利己了吧。如果那样将受到自己为贫下中农事业的事业心和自己自我革命的良心的谴责,有一点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没有为此而耽误集体的工作,我在队里是负全面、完全责任的。喜降春雨,人们实在的忙,在这个人与任何利益直截(接)矛盾的情况下,这是一场斗争。(可以说)我所苦闷的地方就在这里,几个小时的书面考试,可能将把我的入学资格取消,我也不再谈什么,总觉得实在的有说不出的感觉,我自幼的理想将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这是我唯一强调的理由。
我是抱着新的招生制度和条件来参加学习班的。至于我的基础知识,考场就是我的母校,这里的老师们会知道的,记得还总算可以。今天的物理化学考题,虽然很浅,但我印象很浅,有2天的复习时间,我是能有保证把它答满分的。自己的政治面貌和家庭社会关系等都清白[如洗,自我表现胜似黄牛],对于(我)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几年来真是锻炼极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观的改造方面,可以说是一个飞跃。在这里我没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么基础知识和能力),我感觉的并非可耻,可以勉强的(地)应负(付)一下嘛,翻书也能得它几十分嘛!?(没有意思)但那样作(做),我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荣幸的只是能在新教育制度之下,在贫下中农和领导干部们的满意地推签(荐)之下,参加了这次学习班。
[我所理想和要求的,希望各级领导在这次入考学生之中,能对我这个小队长加以考虑为盼!白塔公社考生张铁生。] ”
(编者附注:此信是1973年辽宁知青张铁生在参加高校入学文化考试时写在理化试卷背后的一封信。信中方括号内的文字,是当年发表时被删节的内容。文中有些错别字是写信者的笔误,编者已在括号内加以修改。)
1973年的“高考”,是“文革”十年动乱中唯一的一次。这次考试中,“白卷英雄”张铁生的出现影响了当年大学招生的路线,导致学生考分越高越是没有学校敢要,被录取者多是成绩平平甚或中下者。无数知识青年的“大学梦”瞬间灰飞烟灭,不得不卷入无休止的阶级斗争之中。
至于教授们也要考下那份数理化卷,真的有人交了"白卷",个中原因就不作分析了。(钱诗贵丙申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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